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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藏·中国书籍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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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在版编目(
CIP)数据
迷藏 / 林晓波著. -- 北京 : 中国书籍出版社,
2022.11
(江南岸文丛)
ISBN 978-7-5068-9263-6
Ⅰ. ①迷… Ⅱ. ①林… Ⅲ. ①散文诗-诗集-中国-
当代 Ⅳ. ①I227.6
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2022)第 251223 号
迷 藏
林晓波 著
责任编辑 王志刚 刘 娜
责任印制 孙马飞 马 芝
封面设计
张小霞
出版发行
中国书籍出版社
地址北京市丰台区三路居路 97 号(邮编:100073 )
电话(010)52257143 (总编室) (010) 52257140 (发行部)
电子邮箱eo@chinabp.com.cn
经销 全国新华书店
印刷四川福润印务有限责任公司
开本 880 毫米×1230 毫米 1/32
字数160 千字
印张 8
版次 2022 年 11 月第 1 版 2022 年 11 月第 1 次印刷
书号ISBN 978-7-5068-9263-6
定价 480.00 元(全 11 册)


— 序 言 —
  

在诗意的追寻中捕捉生活中的迷藏
──序林晓波的散文诗集《迷藏》

崔国发
 
进入新世纪以来,不少诗人的文化素养、价值观念、审美向度和言说方式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他们的散文诗与诗的创作,在选题、言志、缘情、立象、创境、入神等诗学体系上求新求变求美求深,在审美与审智及其生成机制上敢于打破壁垒与界限,踔厉发越,戛戛独造,建构属于自己的原创性艺术作品,以其日显生机和日益活跃的崭新面貌把示于诗苑,敬献出一缕缕芬芳,林晓波便是其中的一位。近年来,他默默耕耘,孜孜矻矻,用力甚勤,激活灵心,练情析理,振采兴文,播撒诗性智慧,探索艺术玄机,淬砺文本新意,取得了较为丰富的成果。现在,他的新书《迷藏》又将出版,嘱我为序。我怀着欣喜先读为快,念兹在兹,亦有了一番新的收获与深切的感受。
“迷藏”一词,取自诗人林晓波这本集子中的一个篇名,是写诗人儿时蒙目相捉或寻找躲藏者的游戏,也称捉迷藏。是啊,人生仿佛捉迷藏,处处充满着未知、暗角、玄机乃至诡异,需要我们不断地捕捉,不断地寻觅,透过表象看本质。作为最适宜表现人生真情与至理的诗歌,当然也不能一览无余,而往往需要借助于含蓄、隐喻与象征的表达,以便让我们通过充满诱惑力和感染力的文字,去捕捉、揣摩其隐藏在文字背后的激情、理智、美感与深意。
林晓波的诗,首先就体现在“有深意”上。他的散文诗作品中的深意,就是通过象征或隐喻型建构实现的,这在第一辑《灾区动物学》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开篇之作《灾区动物学》即是,猫、老鼠、麻雀、树林、鸟、蜜蜂、花朵、金鱼、蝙蝠等全是象征客体,诗人将它们置诸诗行之中,暗喻特殊背景下人的各种生存状态以及所悟出的人生意义,像“比如金鱼,就在鱼缸里活得生动形象”“非常时期,快乐更简单:只需要一缸清亮水”;“我们不再贪恋花蝙蝠的肉体,更不敢与虎谋皮。以后,我要打破笼子,给动物以自由。/ 我们是患难与共的朋友,应该相互包容、互相放生。”前者借金鱼说出宁静、淡泊而能使人简单快乐之理,后者托花蝙蝠拟意,揭示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之道。而“我姓林,为什么不能成为一棵树?是树林,就在灾区也活得自然而然。/大雨一直在下,树活得湿淋淋的,也活得枝繁叶茂。难言之隐是:东南西北风轮番吹过,大树在摇晃在东倒西歪,却始终没有把自己连根拔起。/是阴影,还是阴凉?一棵树在独立在坚守,在一秒一秒等待”这样一段文字,则是诗人采用叩问的方式进行深刻的反思。树林、大树和风雨,别有所指,另有深意,“我”从树的身上,悟出了在逆境中“独立”“坚守”的意义。德国哲学家卡西勒所认为,象征就是在知觉符号和某种意义之间建立起隐秘的联系,并把这种联系显现于我们的意识当中。破译这样“隐秘的联系”,换一种说法,是否就是“迷藏”的寻找?诗的象征,在这里,就是借某个或某些具体可感的形象来暗示其所对应的深刻含义。
《母亲河在奔流》,以二十种角度解读一条河流,诗人通过象征的双向运动。即:客观物体的主观化与主体意识的客观化,使主体意识(象征意义)自然地渗透到客体形象(象征物“府河”)之中,寓意于物,赋予府河以知性意蕴与奔流不息的人生哲理:“奔流,生命的水还有点希望”“奔流万年,是一种最生动的活法”“顺流而下,或逆流而上,都是汹涌的激情”“民族的血脉中,始终有鲜活的氢和氧在奔流”“水里包容着火,奔流的过程,就是燃烧的过程”,诗中的寓言式象征,使主客体之间不是比附地而是有机地联系在一起,甚至于这源源不断的激情,从“一滴水在奔流,一条河在奔流”开始,并且让诗人浮想连翩:“狭窄与宽广,微小与灵动,宁静与轰鸣”,乃是一种关乎府河的辩证法。
诗人还善于运用象征去不断地去拓展想象、情感与意识空间。《冬天的刑期》在冷与暖的张力结构与二元对立中建构了心灵思辨的意识空间,进而产生一种“寒冷中的温情”,如“冬天的太阳,就是减刑的印章。/从乌云裂缝中,露一下笑脸,发一点温暖的福利”“点燃枯叶冒出了几缕青烟,还有最后一点温暖,还能点燃最后一点光明”“农历有节气,冬至就要数九……从一数到九,我们的心,就真的暖和了”。冷暖色调的转换预示着生活的丰富性与复杂性,诗人不动声色地把象征联系加以深化与拓展。《问道青城山》则建立了青城山与登山者之间的象征联系:“道的图腾,需要解读”,登山而得道,澄怀味象,唯道集虚,与天地精神相往来,而人心尽可以安之若素。《民间石雕》中的“不轻易说话,石头历来稳重。沉默千万年,再沉默,就是哲学”,又使我们在象征客体(“石雕”)与抒情主体之间达到哲思的升华,读到这里又让我忽然想起哲学家维特根斯坦的名言:“对于不能言说之物,必须保持沉默”,而诗人“以东坡的韵脚行走”,读到东坡的另一种石头时,不禁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可见石头这个审美客体在不同语境中带给诗人和读者的情调大相径庭。即便是“辞海蹦出几粒汉字”,如“林”:“好事,成双。/两根木头,就是一片森林”“半夜,清静下来,我把“林”写得瘦骨嶙峋,扎根故里,不能拆迁”,林木这个象征客体,它的物理属性与人的主体的心理属性显示出高度的重叠,令人若有所思而妙极。再如“药”:“落草……枯萎了也要为病痛承受煎熬,还是药”,则又让人过目难忘,在这里,作为象征的自然物“草药”与抒情主体的主观理念不是简单地粘连,而是在更深的意义上相互作用,进而唤起人们对苦难的人生际遇的同情、怜悯与深切敬畏。
读林晓波的诗,我们不仅会在诗与思中博得一种深邃、义理,还能在诗与情中获致一种深挚、真实,一种质朴的亲切和感动。英国诗人华滋华斯说:“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它是起源于在平静中回忆起来的情感。”是的,诗的感情之所以感发人心、刻骨铭心,是因为其发自肺腑、出自胸臆,有着深切的感化作用。晓波先生主情的诗歌,集中收入在这本诗集的第二辑:几碟原生态。他的这辑作品大抵写的是乡情、亲情、友情,写的是他个人的家族史、奋斗史、心灵史。
他的乡情与亲情牵挂着故乡的风味,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回老家才知道,芹菜最好是凉拌:原汁原味,本质清香。/渗得越深,飘得更远”(《芹菜》);“苦瓜是苦,满脸皱纹,一生都不平顺”(《苦瓜》);“而脑袋越长越大,就越来越难自拔”(《大头菜》), 几碟原生态,枝叶总关情,最动人的是,诗人决不以“情”的投入而非“理”的介入作为先决条件,写情时见理,见理中有情,情理相通,主情与主知相统一,小菜中有人情更有理性,既先乎情,又深乎义。
诗人的乡情写作还维系于儿时乡间生活的追忆,伴随着诗人的成长史,如小时躲迷藏、捉泥鳅、放风筝、红旗下表演电影“红灯记”“侦察兵”“西游记”;知青年代学种植、青春期的“一个红润的微笑、一个漂亮的转身、一个神秘的手势”;考入泸州师范就读期间裤腰里缝入一点“零花钱”、笔记本里藏着太多的心里话等等,诗人将抒情与叙事有机地结合起来,以抒情笔调来叙述和营造叙述的氛围,叙述中字字有意,笔笔带情,切实做到了虚实结合,据实构虚,化虚为实,甘苦寸心知,乡情总难忘,而不失其拳拳的赤子之心。诗人怎能忘记故乡的手巾岩悲怆而辛酸的故事,怎能忘记秋风中满山红叶飘起的手语,怎能忘记与小朋友一起玩手影时灵活变幻的手势,怎能忘记长期失眠体内发出一种低沉的咆哮声,怎能忘记老家打工者怎么也画不圆的月亮,怎能忘记“闪光,锋利,一刀见血”的菜刀,怎能忘记“遥远的背影,更远的油灯,深浅歪斜的脚印,林氏宗亲的森林”……真实是林晓波诗的情感美的重要因素,他的乡情绝不矫揉造作,更非为赋新诗强说愁,而是渗透主体亲在的情感体验与对故园一往情深而醇美深永的内在感受,抚今追昔,几滴乡愁, 一种对于日常生活的感情提纯与升华之情思,一股淡淡的、清醇的感情的暖流,洋溢于字里行间。
俄国批评家别林斯基说:“情感是诗的天性中一个主要的活动因素,没有情感就没有诗人,也没有诗。”林晓波的亲情书写,是一种和谐而朴素、独特而美好的艺术写照。他的诗多次写父母之爱,以及自己对于父母的爱,写到父母和大姐、二哥、小妹的教师生涯,写到老妻绣鞋垫时的场景:“绣出的,是双老鞋垫。/如果合脚,就是五十年代的定情物。/几十年了,将情缘珍藏在心里,又将美丽踩在脚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再垫高一点点,脚板心就能感受:千针万线,绣出反复的叮咛。/即使远行,也在按摩。比如,鱼水情,月光曲,奔马图,风雪夜归人。”(《绣出缕缕灵感》),精致纯粹,内涵丰富,动人情肠,彰显出作者对亲人的真挚深沉的情感以及较高的艺术才思和精神境界,文字中有一种温情、有一颗滚烫的心、还有一缕美好的寄托。他的诗,在人性、人情与时代性之间建立了诗性联系。
第三辑《真迹,或疑似》探询的是文化诗性。林晓波在散文诗中,真切地感应或诠释着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人格,或者表达对源远流长的传统优秀文化的看护与坚守,试图建构诗、史、思与审美相互贯通的文化范式,进而昭示文化的价值、文化的良知、文化的还乡与精神的特质。
林晓波就职于四川工商学院及三苏文化产业研究所,是“三苏文化”研究所专家组成员。诗人在《真迹,或疑似》中,默读苏轼的《木石图》《潇湘竹石图》。打开苏东坡先生的木石图,我们感受到先生神奇的画笔,仿佛看见了诗人坐在一块丑石上与枯树对饮,或者“在中国发明的黄纸上,石头和枯树活了千年”“野史中,就有一块石头从东坡滚落下来”“突然,先生举起石头,就像举起谁的头颅,猛然砸向宋朝的空洞”。由画笔、黄纸、石头而涉及传统文化,继而折射诗人的生存状态,再由生命状态(对饮、作画、滚、落、举、砸)映照中国传统文人强健、顽强与独立的人格,诗中体现出作者“穿越式”的文化想象,将诗性、野史与心灵体验契入其中,文化诗性由此而得到新的增强。在《潇湘石竹图》中,诗人这样写道:“山谷深处,几根瘦硬的竹子,一块石头怎能压得住凌云的欲望?必须这样:石破天惊,横空出世。/突然,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先生端坐,胸有成竹—”石与竹在这里不是一般的文字符号,而是贴近东坡先生这样的旷世之才横空出世、生动可感、栩栩如生的生命与人格的载体,做人要像竹子那样仰首向上,像石头那样石破天惊。他写的《苏东坡的书法》,包括《行书·洞庭湖春色赋》《行书·江上帖》《行书·黄州寒食帖》《楷书·醉翁亭记》《草书· 梅花诗帖》等五章,“看不见宋朝的江山,看见东坡的江湖。我们仍然感觉到:心中汪洋浩荡,背后乌云压城”“就是一滴黑色的泪,还在意境留白处,滴落宋词最后的心跳”“谁要你舞枪弄棒?一撇如刀,一钩如戟,直逼伤口”“一撇一捺,尤其舒展:夕阳在山,人影散乱。一横一竖,特别稳重:风霜高洁,水落石出”“冷落,烈酒,为有暗香来。先生醉了,人有一点飘,如草书—”书如其人,这组散文诗笔酣墨饱,力透纸背、入木三分,借书法写东坡的命运遭际,以及对于人的生存状态、生存理想和生存本质的探询,是中国古代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刚毅的人格以及对自由精神执著追求的真实写照。与苏东坡相比,柳河东的性格于叹息中又显得乐观、洒脱,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心情烦的时候,可以做一些心理调适的文章,在景物中找一些寄托。在《河东,或河西》中,诗人这样写道:“春风一吹,河东的柳河西的杨,依然妩媚,婀娜多姿。/如虚构的美人,还在急切地等……在唐朝的月光中,若遇见前世的情人,一定忍不住折柳相送:离别,还续前缘。/是折柳,还是折骨?半夜,还听见你不停地叹息。/真想不到啊!先生。你的一声长叹,省略了撕裂的疼痛,变成了美妙的文章: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河东是柳宗元的祖籍,人们称柳宗元为柳河东,柳宗元是唐代文学家、哲学家和散文家,他既可以在骈文中笔锋犀利,讽刺辛辣,富有战斗性,又能在诗与游记里写景状物,有所寄托,他的性格特征和文化诗性,在林晓波的这章散文诗中被表达得淋漓尽致。
在我看来,好的散文诗,应为人文精神代言,在人文化成中统摄与涵育形上之道与心灵旨归,在民族文化坐标系上找到自己的心灵曲线,以获取值得珍视的历史意义、现实启迪、内在支撑与文化诗性。林晓波深谙此道,“不是画龙点睛,还有什么玄机?”他写一张太极图的多重指向,“阴间有白色的月亮,阳间有黑色的太阳。或许就是太极的密码……/就是黑白二道。”于阴阳黑白中朗现太极密码、生死轮回、天地之性、易经之典与乾坤之道;他写五行相生相克,大自然是由金木水火土等五种要素构成的,五行来自大自然,又影响着大自然,世间万事万物都是在阴阳五行生克制化的原理作用下兴旺或衰败的。而林晓波则以散文诗的形式生动地诠释中国道教哲学和一种系统观,如诗人写“水”:“生命,就这样源远流长。甚至在一滴水中,我看见了佛光。”字里行间融入现代人的人文慧光、精神美色与心灵动感;他写物性中的文化,如“端午的宝剑”:“没有见过楚国的狼毫笔,在国画中看见过屈原与宝剑。/以剑写诗,更加深刻。/因为这把剑,不是青铜铸造的,是用诗人的骨头磨成的。/或者说,是在骨头上将思想磨得更加尖锐、锋利。/只有诗的剑,才可以问天。/利剑,直指乌云密布的天,狂草出一道道历史的闪电。”诗人从端午想起爱国诗人屈原,从屈原联想到历史的闪电,从闪电想到宝剑,从剑气又想到诗人的骨气,一种崇高的民族气节、不屈精神与正义的风骨,一种“举世皆浊我独清”、不愿在世俗的沉沦中放弃对理想的坚守;他珍藏的紫砂壶,经过千锤百炼,在烈火中复活英气:“粒粒石英,还在闪光”,一壶灵感,就是“由浓到淡曰出的文言。”他写中国汉字,无论是丝的偏旁部首,还是标点符号,无不包涵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审美意蕴以及中华民族的微妙心灵,如“丝”:“扯不断情丝,蚕一生都在抒情”“月光缕缕,炊烟袅袅,总有一些看不见的丝,始终牵扯着我们的心”;“句号”:“要画圆,真的不容易”“如果画大了,容易变为圈套。/人生,这篇文章总有结束的时候。一个不明不白的洞,就是我们的归宿。/ 最终,什么都等于零。”由此可见,中国汉字不仅是诗意的符号,也是有感情的符号,符号中凝结的思想与历史,浓缩了诗人的人生体验,更是有理性的符号,汉字与中国文化的关系实在是太紧密了。
第四辑《废品收购站》取自作者的一篇诗名,这一辑作品主要写的是生存本相、现实真相与灵魂幻相。有了“幻相”便有了“迷藏”,大千世界光怪陆离,现实生活五彩缤纷,世道人心变幻莫测,诗人始终带着一颗好奇、探究之心,抒写新世纪以来层出不穷的新生事物以及芸芸众生相、世俗相,甚至是现代市井生活中的心灵图、流变史。
“事实上,店子没有搬走而在日益壮大:废品回收店变成了废品回收站。继往开来,回收站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有人说,是城市环保的需要。有人说,是废品在日益增多。/最让人尴尬的,是看见一堆回收的知名期刊,上面有数不清的文学作品(也许还有本人某年发表的得意之作)。大刊首页上的名人,脸面无光已被污染。/我真想问问:这些废品,究竟值多少钱一斤?”(《废品回收站》),废品收购站,这个在都市一隅极不起眼的角落与极为逼仄的狭小空间,却进入了诗人敏锐的视角。市场时代那些不堪其忧的杂乱纷扰,各种复杂的、多元的、斑驳的喧哗与骚动,使人们的灵魂受到挤压与物化,一些数不清的有益的、有价值的文学作品或文化精品,变成了回收站里极为廉价的废品。喜耶?忧耶?诗人没有说,但正是在这沉默无言中却体现出强烈的批判现实主义精神。在这市声喧闹、心灵浮躁的都市,请救救文化、救救灵魂,诗歌仿佛就是一阕醒世恒言。
《论语·阳货》云:“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其实质是对诗歌社会功能的认识和概括,“怨”即指诗干预现实和批判现实主义精神。白居易诗歌理论在创作方法上的一个重要特点是提倡“直笔”“实录”,“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强调诗歌对时代的一种关注,对现实社会的一种关切,对促进社会进步的一种责任和使命。林晓波的诗歌正是为现实而创作的。他笔下的劳动课、办公软件、机器人、二手车、二手房市场、防疫封闭隔离、泛滥的洪灾、打工事故造成的粉碎性骨折、城西农贸市场等等,都是当下新生事物或日常生活小景。诗人积极地干预现实,表现生活,坚持为时而著、为事而作,并非只写风花雪月、抒写闲情逸致、并非为写诗而写诗。虽然这一辑的诗歌在艺术手法上略显粗糙,但从反映社情民意、表现民生疾苦、补察现实生活上看,仍属难能可贵,这也是晓波执意“回收” 这部分作品而愿接受读者评判的缘由。
要想穷尽林晓波作品的魅力并非易事,因为他写的诗歌,常常是在与生活“捉迷藏”,既然如此,作品中所隐喻的真义,我未必都能读得出。但我还是不揣浅陋地写下了以上文字。承蒙晓波兄信任,我想,友情比诗歌、比序论更重要,毕竟人间要好诗,友情须真挚,我在这里吐的也是真言也。
                         
2022年1月22-23日于铜陵
     
 
*崔国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研究中心研究员,安徽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原安徽省作协散文诗委员会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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